盲人奥里翁:龚祥瑞自传

发布日期:2022-04-21浏览次数:1749标签:公司注册,高新代理申报

作 者:龚祥瑞著

出 版 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06-01

页 数:381  

所属分类:图书>传记>自传容简介

 

内容简介

  《盲人奥里翁:龚祥瑞自传》是已故的北大著名法学家龚祥瑞先生的亲笔自传,在尘封15年之后首度出版。在以3年时间亲笔写就的《盲人奥里翁——龚祥瑞自传》中,龚先生的眼睛像一个历史长镜头,记录了横跨国共两个时代中国法、政、学界的风云变幻和他坎坷前行的人生体验。他以赤子般的天真撷取和讲述人生路上的经历:少年时的求学经历,留学英法的海外生涯,抗战时在“西南联大”的教授生活,“文革”时“漏网右派”的坎坷时光,80年代后重返北大教职、传播思想的不倦晚年。龚先生生前不求闻达,却在政、学两界培养了很多杰出弟子,他曾亲授的学生既有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李克强,也有著名的行政法学家姜明安,等等。这部自传写尽了他和他的时代的荣辱与悲欢。

 

作者简介

  龚祥瑞(1911—1996),中国著名宪法与行政法学者,中国政治学会发起人之一、常务理事。1911年7月3日生于浙江宁波,12岁入读美国浸礼会所办浸会中学。1931年,考入清华大学法学院政治学系。1935年,与同学楼邦彦合写《欧美员吏制度》出版。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庚子赔款公派留学,赴英国伦敦经济政治学院(LSE),师从著名政治学家拉斯基和宪法学大师詹宁斯。1938年,到巴黎大学攻读行政法学。1939年夏,回国受聘“西南联合大学”。1948年夏,到北京大学政治学系任教。1949年12月,到中共中央政法委参事室工作。1954年,北京大学恢复法律系,回校任教,曾任“国家法教研室”主任。1968年,被发往江西省鲤鱼洲劳改农场教育改造。1971年—1981年,在北大法律系编译室从事翻译工作。1980年重返教室,为北大法律系77级、79级学生授课,讲授《外国宪法》和《比较宪法》。1982年,开始在北大法律系招、授研究生。其后数十年,其弟子多成为中国学界、政界享誉国内外的杰出人物。1993年7月,开始写作《龚祥瑞自传》,历时三年完稿。1996年9月3日逝世。

 

目录

  上卷 回顾集1911-1948

  第一章 童年

  1盐仓门瓮城内外

  2慕义妇女补习学校

  3另一个世界

  4教会中学附属国民小学

  5宁波华美医院

  6西门外的“真神堂”

  7沙皮厂高级国民小学

  第二章 中学生的浪漫曲

  1四明中学话旧

  2我的良师益友

  3革命洪流冲击着中学的大门

  4得到一位年长者的厚爱

  5自编自演抗日话剧

  6情场上急流勇退

  7最后的四出话剧

  8家庭悲、惨剧

  第三章 上大学

  1保送到私立沪江大学

  2告别教会学校

  3改学政治学

  4转学国立清华大学

  第四章 清华园里的攻读

  1三载寒窗

  2清华学子的使命

  3想当助教,安身立命

  4“宁静致远”的生活

  5清华的学风

  第五章 参加留美考试前后

  1参试始末

  2得失萦怀

  3备考概略

  4临卷反应

  5录取后的实习

  第六章 出国

  1乡土之恋

  2再见!上海

  第七章 留英岁月(一)

  1“康得·凡第”号上的遐想

  2赴英旅途见闻

  3乍到伦敦

  4我所知道的伦敦经济政治学院(LSE)

5话说西安事变

 

书摘

  盲人奥里翁:龚祥瑞自传最新章节试读:版权页:我一到家,就有一位老同学请我到崇信小学去讲话。这位同学就是曾经借给我好多本社会主义等图书的王维精君,他是小学的班主任,他头颈上患有结核疮。这次向小学生谈话的内容是慈溪人翁文灏先生怎样当上行政院秘书长,成了“好人政府”的带头人,似乎在劝导小学生们只要好好读书,也有可能像翁文灏老夫子那样成为“好人”,我深信那时在场的老师一定会瞧不起我这个“清华产的俗物”,是个“官迷”,是忘了本的“坏蛋”。孩子们当然听不懂我这位“衣锦还乡”的老大哥是如何真心诚意给一辈子离不开其故乡的孩子们寄以这样妄自尊大的希望的。在回途中,我自己觉察到这是一次无法补救的“失言”,一定会引起一些深谙世故的老师们的窃笑!我发觉自己开始懒惰了,这样一群天真的孩子就像十年前的我那样,是多么想从我认真准备的讲稿中得到在苦难中挣扎奋斗的有益教导啊!可是我疏忽了。原来想使自己和他们一起兴奋起来,去迎接那没完没了的苦难。我完全失去了固有的性格——一落千丈。我似乎“胜利”了,这“胜利”就是“堕落”,就是“忘本”,我一定是仍然陶醉在留洋梦里,而把曾经养育过我、鼓励过我的父老一股脑儿给忘得精光,剩下来的只有一个“好人政府”里的翁文灏了。我父母多年的老相交、年迈的两位陈师母,听到我将出国到英国去留学,她们以接近外国人的一点知识和经验,认为这是应该庆祝的一件大喜事,设宴招待了我和我父母。我在这长一辈人的脸上发现了无情的岁月、艰苦的生活留下的印痕,我忧伤了。那天还来了幼年时候在慕义妇女补习学校同班的小姑娘,一次不幸使她失掉了一条腿,每隔几年要把新长出来的骨头锯掉,现在“成人”了,腿骨不会再长了,不用再吃这种苦头了,而且装上了假肢,年龄和我差不多,可能比我大一二岁,是有25岁上下的大姑娘了。她带着喜悦的微笑与我带着在她看来一定是傲慢的微笑相遇的时候,似乎给所有的人都带来忧伤。我看得出来,我和他们之间有了“区别”,像一道墙一样把我们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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