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谈:字母表以及希里花斯人的合理生活

发布日期:2022-04-21浏览次数:1375标签:深圳公司注册,加计扣除专审

出版社:山西出版集团,山西人民出版社; 第1版 (2011年8月1日)

平装:243页

正文语种:简体中文


内容简介

《七日谈:字母表以及希里花斯人的合理生活》里的故事繁多,但条理清晰,它由两条主线所引领:一是生活中最最普通的人和最最普通的故事,这些人中有乞丐,有酒鬼,有隐士,还有江湖骗子。另一条主线,写了一个遥远的国度:希里花斯。作者以他的奇崛妙笔,把这个美妙的国度勾画得令人心驰神往。《七日谈》里的这些寓言故事满载着喻世、警世、醒世的哲思。


编辑推荐

  《七日谈:字母表以及希里花斯人的合理生活》:张三说:“我至多再住两三天,也要离开。我的思乡病犯了,想尽快返回希里花斯,看一看那边的情况。有一件礼物,要送给您,请您无论如何,不要推辞。只是这物事放在别的地方,我走之前,竟来不及取出,交到您的手上。按咱们这几天的作风,我索性再说一个故事,里边藏着我保仔这东西的地点,您若能猜出谜底,就请在方便的时候,去那里取出;这东西虽不值什么,也是我的小小心意。”

  我感谢了他,然后听他说——

  中古的时候,希里花斯出了头贪婪的野兽,叫作“站在身后的西庇”,它得到这个名字,因为有一项本领,能在你不防备的时候,出现茌你身后,吸食你的弱点。直到现在,在希里花斯,你说了句很蠢的蠢话,或做了什么卑鄙的事,还会有人对你说,你说的是什么呀,瞧瞧你身后,你做了什么呀,回头看看吧——他的意思是说,你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是会招来西庇的。这是我们那里的一句俗话……

  ——《最后一天》


作者简介

  刀尔登,1964年生于沈阳

  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

  现定居石家庄

  出版过随笔集《玻璃屋顶》《中国好人》。


目录

  引子

  山村与我的计划;来了一个陌生人;我们走错了路

  第一天

  张三的国籍;他用一个故事换了我两个故事

  第二天

  隐士的类型;养花的盲人;希里花斯的酒和天气

  第三天

  幸福的或幸运的农民;同监狱有关的谜语;重复的日子

  第四天

  旅行者和偷书人;俱乐部;我讲了自己经过的一件事情

  第五天

  举报者和爱国者;望灾石;希里花斯的老国王;文身的风俗

  第六天

  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古塔兴衰;老何的可能世界

  最后一天

  我收到张三的赠别礼物,是个藏着谜语的故事


序言

  作者厚着脸皮,把一番东拉西扯,印成书籍,无非是看中了读者的慈悲之心;又暗中希望的,是一本小书,没将读者这高尚的感情,消磨一空,尚有一大部分,可由别的作者享用,不然,不但读者生气,别的作者也要骂作者呢。

  又,希里花斯这个国家,人或以为是作者杜撰,并不是的,这个国家,确乎其有,大一点的地图上,都能找到,而作者正想着去那里旅行,既然有这样一个计划,说明可以有签证,有航线,且有着陆的地方,也就说明,这个国家确确实实是有的。

  作者心中明白,除了本句话,书中至少还有一处,是错误的。竞不改正,是以为消灭错误,并不导致正确,与其造出自洽的假象,不如留着裤脚上的洞,来印证作者自知鄙陋,从而心生的谦卑惶恐之意?


文摘

  去年春天,通过友人的推荐,我在山里找到一家房东,打算住上一个月,将养身心,因为在这之前,我听从别人的劝告,“投身到火热的生活”,投一点资,参加一点公共事务,还在一家报馆里谋了个差事。结果,不到一年,我的声誉和财务都濒临破产,健康也受到很大损害,得了总共七八种病。我的未婚妻离我而去,她的几十个亲戚,也一起不理睬我了(这倒不是坏事,公平地说)。我的朋友S,本来是最积极地怂恿我做事的,见到我的状况,吓了一跳,说我变成这副样子,都是不听他的劝说所致。他把我塞进车厢,带我来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山村,声称这是天下最美丽的地方,然后就发动汽车逃掉了。

  我寄住的人家,在村庄的后部,也就是山坡上较高的地方。从上向下看,几十所歪歪斜斜的房子,有石头墙,有砖墙,也有水泥墙壁的,拥挤着,被菜园子围着,一直往下,伸到一条小河旁边,差不多就是这个村子的全部了,除非还算上旁边的耕地,三心二意地种了些玉米谷子之类,在这个季节,只长到膝盖那么高。那条半干涸的小河,不知从什么年代起,成了扔垃圾的地方,用一种难形难容的气味,把村庄和道路隔开;道路南面,是较为陡峭的山坡,住不得人,只偶尔有山羊爬上去,在石头缝里寻些吃的。

  房东老何,在村里是见过世面的人,第一个把房子腾出来,开成旅馆,供给游人的膳宿。不熟悉这一带地理的人,会想不通,这个粗陋的山村,何以吸引游人,但我在本省住得久,自然知道,一个有山,有水(那条小河),有树木,有破旧房子的地方,想不成风景也难。游人在夏天出现,三三两两,多为大学生,或穷极无聊的画家,而此时季节尚早,我是唯一的外人。老何自认为是这个村庄旅游业的发明者,见别的人家仿效他,纷纷在更低的地方开设旅馆,吸引房客,一直气苦,这次独享唯一的房客,满心欢喜,吵吵闹闹地把我迎接上去,村里人投来的白眼,自然是我们一起享用了。

  老何的家又整齐,又干净,让我无法不满意。如果说还有什么缺陷,就是老何有一点聒噪,不过,两三天之后,他就安静下来,一半原因,是我素来不善言辞,对他那范围广泛的谈话,没什么应对;另一半原因,是经过几天的嗅探,他没有在我身上,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对我失去兴趣了。他的太太,随着他,不再问东问西,他家的狗,也懒得冲我吠叫,那只半老的白猫,一如既往地恨我,一见到我,就用低吼来恐吓,如果我不逃开,它就逃开。所以,从第四五天开始,不打折扣地说,我住得和希望的那样惬意了。

  两三年前,我曾想写一套故事,一直没有动笔。这次来到山里休息,我带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准备把一些零乱的想法,整理出一点头绪。我的作息是这样的:早饭之后,在附近的山坡上散步,午饭后睡觉,晚饭后在院子里喝一会儿水,回想我认识过的各色人物,如有所得,就在睡前写下来。慢慢地,我有了一点进展,命运的绳团,似乎可以拉出些线索,那些角色的寓意,也若沉若浮地,从情节的泥沼中探出头来;我写的是真实的人和事情,这些人事,在私人经验中自有其位置,一旦写出,如不重新度量,有可能激不起读者的响应,所以我在两种考虑中徘徊,此时最需要的,正是我此刻享受的安静,让两种经验,一种是自己的,一种是听说或从书里读来的、他人的或共同的,不受干扰地交汇。

  到第二个星期,天气明显地暖和起来,梨树开了花。我有点担心梨花会引来大批游客。不过,那样的事情并没发生;有过几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来到村里;很快又离开,如果说他们带来了什么,也是令人羡慕的朝气。

  大约在来到此地的第十天,我散步回来,心情愉快地推开老何家漆成黑色的木门,走进院子,看见一个外表很难形容的陌生人,正在喂那只可恶的白猫。不一会儿,我就不无沮丧地得知,老何有新房客了。

  我打定主意,尽量少受外人的干扰,也就是说,尽量不对他发生兴趣,不和他攀谈,不向他提出任何问题。对他在院子里的高谈阔论,他那些粗俗的笑话,我顶多偶尔应和一句半句,维持必要的礼貌。我既不想聊天,也不需要游伴,何况,从第一眼我就不喜欢他,尽管我承认,他身上的一些东西,不免引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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